璀璨之下的永夜

【英中心】将升之日

「我流美强惨赤化英」

极度OOC!」

「无情无义逢场作戏利益至上但伪装极成功的万人迷all英」

「微俄瓷俄」

「瓷英塑料闺蜜情,友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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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时间线:一百三十四年后背景』———原创人物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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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从未想过这样离谱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倘若不是这次的英/磅暴跌而导致足以令英/国经济瘫痪的经济危机,衪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见到衪的新首相,一个看起来充满活力的年轻人———伊斯拉尔。也不会遇上这种让这位登上过世界第一挺过两次世界大战经历过殖民地独立的老牌蓝方影响力超大的资本家脑子卡壳一般的空白一会儿。

赤化整个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开什么世界毁灭性的国际玩笑!

穿着得体的英国绅士差点维持不住自己向来标准的笑容,祖母绿的森林宝石般美丽的眼眸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衪无比希望能从祂这个因英国人民的极致推崇下坐上首辅位置的年轻人的脸上瞧见一分,不,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动摇与犹豫。

伊斯拉尔的脸上挂着真挚热烈得仿佛可以驱散伦敦雾霾的笑容,比冬日的火焰还要温暖,比盛夏的骄阳还要耀眼。一头金灿灿的短发,一双蓝绿混染的眼神深邃迷人,他看向英吉利时语气崇敬中点激动,可仍用一种极不可置否的温和语气阐述着事实:

“抱歉先生,我明白您的茫然和不甘,但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这是现在唯一的破局之法了不是吗?作为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您亲爱的孩子也就是您的子民们已经无法接受让您以这种几乎是放下的自尊的方式来为国家争取利益了,而且您也知道的,我们不可能永远依赖于美利/坚众/合国的,骄傲的烈阳无法在美国堪称绝对的压制下升起,正如美国联合各国对我们的经济封锁,而且——”

年轻的首辅拥有一副顶顶好的皮囊,他的这颗赤诚之心仍保持着旺盛的活力与渐渐燃起的野心,看着祖国先生的目光格外的温柔,绻缱的似乎带着无数骄傲的英国人的深情。

“我爱您啊!您放在心尖上的人民也深深爱着这片土地啊!我们是高傲的英/国人,不是躲避在别人施舍般的庇护下的可怜虫,日不落的光辉定会重新照耀世界,天佑英吉利,天佑……”

剩下的话语衪没听清楚,耳朵都似乎钻进了一万只蜜蜂一样嗡嗡的作响声凝聚成了一句“我们爱您啊”,英的眼前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纱模糊的印出扭曲的人影,只感觉眼睛烫的厉害,一定是今天伦敦的太阳太毒的原故,连带着心都险些激动的骤停。

我现在一定狼狈极了!

衪不合时宜的想。

似乎突然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年轻人能在这种面临解/体的危险下得到大众的认同与支持。太犯规了!谁能顶得住这种几乎已经将一颗真诚的心捧到你面前无论你是扔是打的包容的爱意呢?衪蠕动着唇,似乎想说什么。不对!向来冷情冷义的商人颤抖的压下心中的悸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情理交合连唱带演,衪冷漠的想,用一种非常欣慰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首辅。

真是个可怕的孩子。

真真假假的话语,差点连他都被骗了。

看似是满腹真心的剖白,看似话语的逻辑混乱,可实际呢?一边用子民的身份拉近了距离,一边以情感为诱,以理为辅,话语中适当流露出对美利坚的谴责和对日不落的向往,如果衪真的是那种为利益子民而不得不委身于美利坚的感性的可怜虫,可能真的会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惜衪不是。

但是英接受。

这是个很有潜力的首辅。

衪又一次感叹,对于自家孩子,衪总不会吝啬自己的赞美,绅士百年不变的虚假又温和的笑容中多了几分真实,接过伊斯拉尔递来的纸巾抹去眼角的泪珠,祖母绿的眼睛里翻腾的波涛汹涌,流露出如毒蛇巨蟒般的狠厉与锋芒。

名为“伊斯拉尔”的年轻人保持着面上灿盛的笑容,毫不畏惧地对上那双充满致命危机的原古森林,首辅的眼睛是海蓝与碧绿相互交织的神秘世界,是无畏的勇气和燃烧的野心,同样也隐藏着一丝无人察觉的眷恋。放在身侧的手却忍不住攥紧拳头,一股寒气从脚底板涌上心头,带来刺骨的紧张感。

倒底还是嫩了些。

伊斯拉尔率先移开目光,眼脚向下拉拢,瞧起来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兮兮的金毛狗狗。英眸光微动,染上了几分笑意,盈盈的目光像家中的爷爷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

“祖国先生……”

“行了,”英摆摆手,正色道:“我相信你伊斯拉尔,你是个有野心的人,希望你有能力手段来支持自己的野心,不要让我失望。”

伊斯拉尔一怔,刚想说什么,只听他亲爱的祖国先生带着一股危险的平静语气道:“另外,我在这里慎重地告诉你,我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从不依赖于任何人任何国家,我们从来不是他们的狗!”

“Even if the sun sets, the rose still has thorns”

”哪怕太阳落下了,但玫瑰仍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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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国灵的支持,伊斯拉尔像是彻底放开了手脚,大刀阔斧的改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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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意识体先生正撑着手杖站在白金汉宫的窗前,伦敦城向来的雾霾朦胧模糊了衪渐渐染红的眼睛。

“这是个很优秀的首……主席,不是吗?”衪头也不回的问道,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极浅极淡的笑容。

“是的,先生。”伦敦看着罕见聚在一起的各城市意识,肯定的回答了英。他明显感觉到伦敦城的环境正在渐渐变好,今日的雾霾也比往常来的更少,阳光也变得越来越耀眼。

同样的,伦敦的浅蓝如琉璃的眼睛渐渐变成了红色,泊金的短发多了几分赤橙之色。他感受着渐渐舒适的肺器官,笑得那叫一个温柔善良又无害,令一众城市意识恶寒。

格拉斯哥搓了搓自己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爱丁堡捂着自己被兴奋起来的伦敦一酒瓶抡肿的脑袋,脸上挂着两紫青色眼圈的利兹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胸,被误伤的伯明翰晕乎乎的躺在沙发上,曼彻斯特和利物浦抱着一堆不属于自己的文件生无可恋,被迫与已醉的谢菲尔德拼酒的布里斯托尔笑着安慰哭唧唧的布拉德福德……

总之,一片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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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首辅还是操之过急了。

英吉利看着镜子中满身像是瓷器碎裂的裂痕的身体,所以痛苦却并无任何不满之情。衪的右眼已完全赤化,晶莹透亮的赤金色眸子好似一颗闪闪发光亮的红宝石,碧绿色的左眼里仿佛封着一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正啧啧啧的冒着鲜血。

衪的身体一边正在咔擦咔咧的碎裂,一边以一股新生力量飞快的修复,痛苦与治愈并存,冲垮敏感的神经中枢,千年来的资本与如今的社/共在体内相互攻击乃至渗透,麻木不仁。

“对不起,先生……都是我的错,让您受苦失望了……”伊斯拉尔经验不足,并不知道这是旧制度与新制度交替的必备过度期,见自己的祖国先生的痛苦,满心的自责与愧疚。

“我没错的,主席。”英现在脆弱的比瓷家的易碎物品还要更加严重,君不见祂已经好久没有参加联合国会议了,万幸的是最近也没有什么重要会议,都有影响还没太大的利兹和曼彻斯特代劳了。祂浅咳几声,抑住喉间涌上来的血腥,许是已经感受到红方的神秘力量,衪现在的脾气也格外的温和,笑着看年轻的主席:

“您不用太过自责,这只是必要的过渡期罢了,证明了您就道路十分正确不是吗?不要难过,我亲爱的孩子,你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天佑英/国。”

虚弱的英国绅士狡猾地向他眨了眨眼睛。

“……是的,”伊斯拉尔的声音带着哭腔,颤了颤,“天佑英/国!”

他快忘记后面的谈话内容了,年轻气盛的主席转身离开白金汉宫时,绚烂的眼眸瞬间化作永恒的毒箭,流露出的狠辣令人毛骨悚然。

添麻烦的杂碎们啊,请迎接他滔天的怒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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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联合国的会议。

自从英国经济动荡开始,五常席位上有吋总少了一位意识体。美不再迟到,但越发的阴晴不定,脸色恐怖的令一众国感到害怕,就连一向嚷嚷得最欢的阿三都安静如鸡。

法面色凝重的坐在位置上,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口。

英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当得知英转红的消息时,法兰西还以为这是谁开的地狱笑话呢!结果呢?几天后英国正式宣布《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人民/共和国》。

这当头一棒打的一众欧洲老牌蓝方资本家脑子直嗡嗡作响。

谁都没有想过资本制度影响力最大的英吉利竟然会转红!

这是什么地狱性的国际玩笑?

瓷还没有到。

俄一手拿着伏特加,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实上英刚打算转红的时候还来找过祂谈合作呢?

衪灌了一口伏特加,看着瓷的空席,心中隐隐有了答案。看着一旁阴着脸的美,忍不住嗤笑一声,在讨厌或阴阳美的地方,他总是好不吝啬地发出自己的“祝福”。

·

英是瓷一起到场的。

在风度翩翩的东方人身后的是一个陌生的却又极为熟悉的英/国人。

衪进来的那颗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往常一头发质极好的银色秀发中多了几缕赤佥色的发丝,被半扎半散的固定在脑后,平添几分优雅,曾经足以让所有人为之着迷的祖国绿宝石眼睛化成了一颗赤金的闪钻,另一边则盛开了一朵似扎根于眼眶中的红玫瑰,耀眼夺目。尚且虚弱的身体不再是平日里的古板黑色西装,反而是一身亚麻色风衣,里面是一件米色高领毛衣,带着一双黑色手套,似乎在遮掩着什么。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新生的像是发自内心的单纯干净的笑容。

这是谁?

这TMD居然是英吉利!!!

法兰西像是见了鬼一样差点叫出来,鸢尾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要不是衪实在太熟悉那张脸,恐怕差点没认出来。

在看见英吉利的那一刻,美就猛地蹦起来,海蓝色的天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个变化极大的家伙。

瓷出于人道主义为衪开门时,这个古板的老东西竟然笑得这么温柔的说谢谢!

要不是现在是开会时期,被联死命扯住的美简直想要直接冲过来,揪住英的领子大声质问:你TM疯了吧!

和英不熟的国还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毕竟英以前也总挂着绅士的笑容,知道开会期间美讲的一个方案。虽然十分恶心人,但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然而恐怖的是什么?

英祂居然反驳了!

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事!

“你说什么?!”美不悦的质问道,目光尖锐的似乎能在衪身上戳出一个窟窿来,还隐隐约约的这一股不易察觉的委屈。

英很不解对方为什么做出一副自己背叛衪的样子,祂们之前人都只是盟友关系吗?还是说美还在记恨着自己曾经北美十三州时期所遭受到的耻辱吗?这不应该啊!

衪完全没想过美是不甘的吃醋了。别开玩笑了,这种情感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们俩前世界霸主和现实霸主之间啊。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吗?美利坚先生,你的这篇方案不完全就是用来恶心人的吗?这种对谁都没有好处的…垃…东西为什么要同意呀?”

美一愣,这种像是刚出入社会的年轻人的清澈的愚蠢感是怎么回事啊?这怎么可能出现在老东西这种从了千年的老狐狸身上!而且英吉利刚刚就自己什么?美利坚先生!这种疏离陌生的语言刺得衪心疼得发颤,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离去。

可事实就是如此。

几乎所有国家意识体都不敢置信地看向衪,这种直白的,甚至是耿直的发言,英你是认真的吗?而且你刚刚是不是想说垃圾?变红后这么勇的吗?!

俄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饶有兴致地抓住机会继续嘲讽美利坚,“听见了没有灯塔先生,连你的盟友都觉得这是一份垃圾……”

美下意识的回怼过去,英的声音却突然插了进来,“ Excuse me,dear,英/美连盟早在英/国经济暴动时就失约了,现在我和阿瓷才是最亲的盟友关系哦。”

衪笑得像是一个新生而一样天真又残忍,念着各位亲昵的“阿瓷”不仅攻击到了美利坚,连带着俄的脸色都黑成了煤炭。

“咔嚓”一声,法兰西手中骤然被捏断成两截的笔发出的断裂声,清澈的回荡在这个安静的恐怖的会议室。

见众人看衪,勉勉强强扯出一抹难看僵硬的笑脸,目光却直勾勾的看着丝毫没有反应过不对的英吉利,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难受的感觉。

衪自嘲般的收回了目光,最亲的盟友吗?那衪又算什么呢?一个纠缠千年不止的仇人吗?

瓷习惯性的甩开扇子,挡住自己勾起的唇嘴,祂静静的看着这场好笑的闹剧,然后与老影帝的英相视一笑,果不其然地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明晃晃的恶意。

真是……记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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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美想拉住英,却在那说陌生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疑惑的眼神下生生止住了脚步,这不是衪的daddy ,不是那个刻板的老绅士。

坐在英一旁的法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立场,衪曾抛弃过自己的爱人,直至对方小时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惜后悔已晚,世间可无后悔药。

“阿瓷,一起吗?”英笑得狡猾,像一只偷了腥儿的狐狸,语气是那么的亲密又甜蜜。

”不了,瓷已经和我约了!”俄忍不住出声拒绝,话语出口,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有些心虚的看一下韩没说出话的瓷。

英没有理衪,目光人转向被邀请的国。

瓷无奈的看向自己的小熊软糖,不易可见的叹了口气,“不了吧,下次一定,到时候再送你一罐红茶好吗?”

英佯装失落的垂下脑袋,“好叭。”

却在转身离开的时候,衪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游刃有余的冷漠资本家做派,听着后面俄小心翼翼地邀请”瓷,约吗?”和口袋中手机发出的一串已到账,只觉得心情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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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入西湖的落日散发着煌煌的夕红余晖,染红了平静的湖面与翻涌起的波涛巨浪,绚美靡丽的红玫瑰绽放的骄傲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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